涼月給佑安蓋上了被子,忍不住掐了下他的臉頰,沒辦法,病美人的顏值總是這么吸引人。
涼月找了個錦袋把金豆子收起來,系好了,把袋子丟進了箱子里。
她蹲在箱子邊,這箱子是打哪兒來的呢?誰藏在這兒的呢?
涼月拿起一小壇酒,壇子上還刻著字:酒。
這不是廢話嗎?誰不知道似的。
涼月打開酒封,湊到鼻間嗅了嗅。
酒香還帶著絲絲甜味,像是蜜,又像是和進什么水果的香味。
一時沒忍住,涼月往嘴里灌了一小口。
真的是甜的,酒味很淡,喝起來更像是飲品。
涼月舔了下嘴唇,沒忍住又喝了一口。
“真好喝。”涼月把酒壇放在山藥大鼻子下,給它嗅嗅,又立刻拿了回來。
她看向在榻上睡得很熟的佑安,砸吧砸吧嘴,把箱子扣上了。
“這東西不能放這兒,灌出個酒鬼出來,怎么辦?”
涼月在上面貼了張符咒,箱子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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