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
瘋王猛一激靈，再睜眼時(shí)，又是玉笙苑的臥房。
閨女正躺在自己的懷里。
剛才，是夢(mèng)？！
顧懷酒低頭看閨女，她睡得沉，呼吸均勻，只是她的手緊緊攥住了自己的衣襟。
瘋王抬手摸了摸閨女沾在臉頰上的一縷發(fā)，輕輕把她撥開。
“瘋爹……”
涼月挪了挪腦袋，又往里湊了湊。
“嗯。我在?！?br>
顧懷酒開口，聲音卻是顫的。
“渴……”
瘋王眼里的憤怒與激動(dòng)慢慢褪去，再灌進(jìn)去的情緒，都是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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