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我就不會……”
“你就不會什么?”
花釀突然有點鄙視玄暉了。
“你總是這么后知后覺,總是要到了追悔莫及的時候才肯反省。那你當初,為什么不肯正眼看看徒兒?她作為一個人族,能夠憑自己的能力處理了那么多惡妖,一直視而不見的,是你吧?只要人家刮破點皮,受點傷,你就口口聲聲地喊人家是小廢物,什么廢物點心,什么難聽的詞都往她身上安,這也是你干得好事吧?沒人強迫你吧?你一直覺得,她不配做這個妖主,在你心里,只有青染才配!所以你這幾年來,是如何待她的?在你知道青染的魂魄就在涼月身體里,你又是怎么打算的?現(xiàn)在就是招魂塔下落不明,不然,恐怕你早就把涼月也就是阿徯的魂魄,給毀掉了吧?”
花釀洋洋灑灑說了一通,還用上了排比,跟寫小作文似的,這些話就像錘子似的,一個個地砸到了玄暉的頭頂上,玄暉根本無法反駁,因為花釀?wù)f的都對。
“阿徯的魂魄從異世界歸來,又意外的落在了顧涼月的身體里,她沒有了阿徯的記憶,她這一世,明明活得很瀟灑,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我為什么還要把她的身份告訴你?讓你去揭她的傷疤嗎?”
花釀走到玄暉面前,看他追悔莫及的模樣,語重心長地說,“我們已經(jīng)做錯了一次,難道這一次,你還想要犧牲掉她?我不告訴你,涼月的身份,就是想讓她可以平平安安地快樂無憂地長大,可我怎么知道,你這只笨狼,會毀了我為她營造的一切!”
“我沒有!我……”
玄暉的辯解是蒼白無力的,因為花釀?wù)f的,他全都對小廢物……對阿徯做了。
顧涼月看向自己的時候,她在需要自己幫助的時候,玄暉從沒有心甘情愿地管過她一次。
就連他誤以為顧涼月就是青染的時候,也沒有切實地為她著想過什么。
“徒兒她已經(jīng)回到了瘋王身邊,她忘記了烏漠城之后的所有事,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再做那種蠢事!她忘了!我們最好也跟著忘了!如今我們只需要,全力對付風(fēng)緘,給神界一個交代便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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