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釀嫌棄地拂了拂剛才被玄暉抓過的袖子。
“誰來告訴你的?”
花釀沒有走,但也沒有回頭看玄暉。
“誰把這鐲子給你的?”
玄暉收了劍:“紅菱?!?br>
“你沒傷她?”花釀又問。
玄暉搖搖頭。
花釀轉身,與玄暉道:“把你的尾巴伸過來!”
“做什么!我又做錯什么了?”
玄暉“噌”地退出三丈外,他尾巴現(xiàn)在還腫著呢!
花釀一步步朝著玄暉走近:“碧水湖水族被滅,你不傷紅菱,卻偏偏傷了徒兒!紅菱分明是拿著鐲子來挑撥離間,你還真就傻乎乎的上鉤了!還敢和我吵?和我甩臉子!和我耍威風!你是不是欠揍!”
“我……我這就去追!”
玄暉一溜煙地跑了,連一根狗毛都不敢給花釀留下。
“本尊憑著這三寸不爛之舌,活了十幾萬年了!你還敢和我爭辯對錯!無論你對你錯!都是你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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