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人話?”
涼月怎么不記得,她何時舍棄過風(fēng)緘?
“成吧!你現(xiàn)在是三界至尊,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讓我看到的,我看到了,恭喜你得償所愿,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奇奇怪怪的話她可不想再聽了。
風(fēng)緘沉默地盯著顧涼月,她就這么無所謂,這么不在乎?
是?。∷呀?jīng)把關(guān)乎他們之間所有的聯(lián)系都切斷了,他還能指望著,她能做出什么反應(yīng)?
她是阿徯,可她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阿徯。
她選擇了這一世,而從前種種,她不愿想起,不愿承認(rèn)。
“看來花釀,對你,真的很重要?!?br>
許久風(fēng)緘說出了這句話。
涼月點頭,就是重要。
“哼!”風(fēng)緘冷笑了聲,與涼月道,“從此,三界再無妖判,妖界屬你最大。輕羅館,也是你的了!”
說罷,風(fēng)緘就甩出了兩道光,落在涼月身前,卻只是兩把劍,一紅一白,正是玄暉和花釀的配劍,可是他們的劍,都被折成了幾段,七零八落地在涼月面前擺成丑陋的圖形。
涼月蹲下身子,想要把師父的斷劍拾起,可是一道靈光打在了花釀的斷劍上,化成了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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