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致存在的意義,大概就是被人欣賞的吧?不過我這個人沒什么審美高度,我還是喜歡溫馨一點(diǎn)的地方。有家人陪伴,哪怕深處陋巷,也能看到夕陽晚照。山川再美,孤苦伶仃一人終老,恐怕心里也不過是一片荒原吧?畢竟這世上最美的春天,都不及心中最在意的那個人,鬢邊的一縷青絲,來得生機(jī)盎然。”
涼月轉(zhuǎn)頭沖著風(fēng)緘笑笑。
“你不要問我心里最在意的那個人是誰?我就是打個比方,你這么大人了,應(yīng)該明白吧?”
“不明白?!?br>
風(fēng)緘坐起來,“我是真不明白,你這個小腦袋瓜子里,每天都在裝著什么東西!如果我沒有用連心咒,恐怕我連你是什么心情,都不能準(zhǔn)確把握?!?br>
涼月打了個哈欠,靠在車?yán)?,緩緩閉上了眼睛,一直握成拳頭的手終于松開了。
“靈力消耗的太多了,我睡會兒?!?br>
風(fēng)緘看到?jīng)鲈率中牡难E,也知道她一直硬挺著。
他傾身看著涼月,盯著她垂下的雙眸。
“小妖主,你求我一下,會有多難?你可真是嘴硬!如果今日不是我即使趕到,你是不是,準(zhǔn)備大打出手,殺出一條血路去?”
風(fēng)緘說了一堆,涼月一個字都沒聽見。
她睡得很沉,只有熟睡之時,才會放下戒備,沉靜地連呼吸都是放松的了。
風(fēng)緘竟不忍心,再跑到?jīng)鲈碌淖R海里,去捉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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