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酒,你這樣可太難看了。從前的你,可說不出這等話來。”
君遲似乎還起了興致,不僅沒走,反而朝著瘋王走近了幾步。
“我最近時常懷念起,那個穿著白衣行俠仗義,斬妖除魔的少年,十五歲就名震修真界的顧懷酒,才不稀罕當什么狗屁王爺!那個時候的顧懷酒,白得發(fā)光,叫人都舍不得讓你驕傲的眉眼微微皺一下。誒?你說,如果你的女兒,知道了你年少時除了多少的妖,你猜她還會不會處處向著你?”
“你閉嘴!”
瘋王轉(zhuǎn)身,拔出了半曲的劍,直指君遲的眉心。
“幸得我?guī)湍?,你才能成為如今的凌國攝政王顧懷酒。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呀!”
君遲這話說得真是太欠揍了。
“哦!對了!顧懷酒,你要好好地看好你的女兒。因為我對你,已經(jīng)沒興趣了!你的寶貝閨女,心又軟又好騙……”
話還沒說完,瘋王已經(jīng)持劍刺了過去。
君遲卻不費吹灰之力就擋下了瘋王的攻擊。
“顧懷酒,你就別白費力氣了!你全盛時期都打不過我!更不用說現(xiàn)在了!”
君遲懸于半空,與瘋王道,“當年你們在流放路上,你尚且還能護你女兒一時。不過如今,你大概只能躲在你女兒身后,受她的保護了吧?哎呀呀!真是無用呀!”
當年在流放路上?
樹林里突然出現(xiàn)的那些大個兒地想要吃人似的鼠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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