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種植的花草被刀劍砍斷,又被連根拔起,和被翻起來的泥土隨意地被丟棄在一起。
風緘看得出,是天帝的手筆。
這是做什么呢?
天帝還想做花匠?
還是他在懷念母親?
風緘帶著滿腹疑問,走進了忘憂宮。
天帝躺在地上,呈一個大字,酒壇子散落一地,一看就是宿醉,殿內的酒味已經蓋過了熏香的味道。
而在天帝身下,竟然是一塊巨大的匾額,匾額上的燙金大字,天帝躺在上面,都不嫌硌嗎?
風緘這才想起,方才在忘憂宮門口,那匾額確實被摘了下來。
摘下來就摘下來,不喜歡可以換,舊的也可以劈了燒火,當床板是不是不太合適?
風緘現(xiàn)了身,拍了拍弟弟臉上的胡茬。
雖然他是兄長,但是很明顯,天帝長得比他著急多了。
“木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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