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蘇挽吟也只是一個奴,一個農(nóng)家之子,身份卑微,他憑什么能夠坐上正君之位……
而且自己曾經(jīng)的身份高于他,憑什么……
惜嵐見羽凝久久不語,便又開口道,
“看你這樣子就是把今早姑姑我說的話當成了耳旁風,我本不想罰你,可是如果不罰你,下次你仍舊不長記性,今日就罰你十棍,倘若以后再犯,就直接趕出府了,自己去領(lǐng)罰吧?!?br>
“是……”羽凝輕聲應道,后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惜嵐搖了搖頭往著院內(nèi)而去,待惜嵐走后,羽凝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淚眼汪汪,半晌后攥緊了自己的衣裙慢悠悠地走遠。
翌日清晨。
一輛馬車緩緩駛離了王府,馬車里,蘇挽吟披了雪貂披風,輕輕靠在離冥焓的懷中,小臉紅紅的,眨巴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下抖動。
此刻蘇挽吟的內(nèi)心里邊充滿了好奇心,一直幻想著到了桐州之后快樂的日子,恨不得立刻飛到那兒去觀賞各色各樣的花兒。
與此同時,金鑾殿中。
離月溶一身明黃色龍袍端坐在上首,眉頭緊蹙,聽著一位大臣的上奏。
“啟稟陛下,錢北蝗災已解決,百姓已收割了大部分糧食,朝廷派下去的賑災銀也一一發(fā)給了百姓,但是錢北一地多山,尚有土匪出沒,且陣仗較大,
錢北府衙上奏,當?shù)赝练耸饬枞?,欺人太甚,常常出沒在大街上公然搶奪百姓糧食及賑災銀,曾派兵剿匪卻以失敗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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