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兒哭,謝瑜心疼了。她溫柔地給南凰擦著眼淚,說道:“我們母女倆估計是犯了水逆,遇到的男人可是真的都不咋地?!?br>
她蹉跎了二十多年才知道自己所嫁非人,苦了她這二十多年的付出,換來的是一個在她懷孕期就出軌了的男人。
想起這二十多年,葉光達經(jīng)常出差,她都沒有放在心上?,F(xiàn)在想來,每次出差,是不是都是去看那個不要臉的小三的。
“我和薄深這婚肯定是要離的。”南凰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媽媽,你和爸爸之間,你打算怎么辦?”
“你是不是覺得,葉光達都把人帶家里了,我還不離婚,很窩囊?”謝瑜問。
南凰搖了搖頭。
謝瑜說:“這婚也是要離的。葉光達對我不仁,也就不能怪我不義。我要看著葉光達一點一點失去一切跌入底谷,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抽身而去。南凰,現(xiàn)在還不是你媽離婚的時候?!?br>
南凰沉默了下,這下她懂了。
“是不是怪媽媽心狠?他畢竟是你爸爸。”謝瑜有些擔(dān)憂地問。
南凰搖了搖頭:“就像媽媽說的。他做初一,我們做十五。我覺得媽媽做的對。”
謝瑜抿唇:“是啊,二十年的感情,也禁不起這樣的霍霍。媽早就看明白了。哎,這偌大的葉氏鞋業(yè),哪一點不是靠我撐起來的。我怎么可能拿它便宜了別的女人和你那負了心的爹。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知道該怎么做?!?br>
聽到這里,南凰才放下心來。
謝瑜起身,在柜子里翻來覆去的,又找到了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取出了一個文件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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