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去多久,車外的聲音落了下來。
一輛新款的限量賓利被砸的稀巴爛,慘不忍睹。
男人走到駕駛座的車窗旁,用手中的鐵榔頭敲了敲破爛不堪的車門。
“誒!里面那位不知名的野雞豪門夫人聽好了,下次我們大哥要什么,就給什么,不然,這次是砸你一輛車,下一次,也許就是你脖子上的腦袋了!”
蔣欣蘭只覺得后腦勺突然一涼,整個身體縮的更緊了。
似是因?yàn)檐嚴(yán)锏氖Y欣蘭沒有應(yīng)聲,男人又一次舉起鐵榔頭暴躁的敲了一下車門。
“聽到了嗎?”
車?yán)锏娜撕莺荻读艘幌?,胡亂應(yīng)著。
“聽……聽到了,聽到了?!?br>
“還有!別想著等我們走了之后就報(bào)警,如果讓我們知道你報(bào)了警,你們……林家是吧,只要我們見到你們林家的車,見一次,砸一次!
不想天天買新車,就給老子安分點(diǎn)!”
男人說著,手中的鐵榔頭又一次重重砸了一下車門,是一種威懾,也是一種警告。
蔣欣蘭狠狠抖了一下,胡亂點(diǎn)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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