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再過幾個月……便是愛德華的成年日了,那個時候只有你和愛德華在一塊兒,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照料愛德華?。?!”
安娜記得她當時是點頭的。
但是安娜同樣也提出了疑問——
“可是……亞尼斯叔叔,倘若那天來臨了,我到底該要怎么防止他不被欲望所控,來挽救他呢?”
此刻,安娜腦中慢慢地回想起了亞尼斯當時的回答——
“城堡的暗格里都有血袋,再不濟,你便找尼克幫忙,尼克定然會有許許多多的辦法的?!?br>
可安娜此時卻全然拿趴在自己腿上的愛德華沒有辦法。
她的膝蓋已經從刺痛到失去了知覺,她沒辦法,久到能夠嘗試一下所謂的最后一個方法了——
安娜深吸一口氣,便自己冷靜下來,隨即便伸出揪住了愛德華的耳尾——
“耳朵是血族最薄弱的地方,我們不能控制自己的時候,揪住了會通過耳朵的刺痛來使自我清醒?!?br>
愛德華原本迷迷糊糊全憑意識操控著的的動作,此刻卻因為安娜的舉動而停滯了。
此刻,愛德華也意識到了自己在剛剛做了些什么過分的事情。
他暗自咒罵一聲——“該死!?。 ?br>
他透過了湖面,瞧見了自己嘴邊的血和安娜膝蓋上的模樣,內心不由得泛起了一陣濃濃的愧疚之感,他甚至都不敢用正眼來看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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