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攤開手,轉身看看四周,最后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怕啊,怕的要命,所以我打算來幫劉家的冤魂申冤,戴寺卿,我這樣說,你是不是覺得舒服一點?”
戴胄冷著臉:“三皇子!你不要以為在大殿上我們保下你是相信你的為人,在我看來,你做案的動機比任何人都要大?!?br>
“是么?那不如你現(xiàn)在就把我抓起來,你放心我肯定不會逃走?!?br>
李恪巴不得戴胄把自己抓起來,這樣事情就會回到正軌,他就可以理直氣壯的離開長安,從今往后不再踏足這個亂糞坑。
只是,戴胄好像并不想這樣做,狠狠盯了他一眼:“三皇子放心,只要大理寺找到證據(jù),一定會將你繩之以法。”
“那好吧,我就等著大理寺來破案好了?!?br>
李恪聳聳肩膀:“不過在此之前,我必須提醒戴寺卿一句,做事不要沖動,不要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br>
“大理寺有大理寺做事的方事,不勞三皇子費心?!?br>
戴胄重重哼了一聲,對著身后幾名手下?lián)]了揮手,這些人立刻各自散開,在院子里四下翻找起來。
這樣要是能找到兇手都出了鬼了。
李恪看著大理寺眾人種種不專業(yè)的行為,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戴寺卿,你這樣亂翻一氣,是想做什么?欲蓋彌彰還是打算銷毀證據(jù)?大理寺查案就這么不專業(yè)么?”
涉及到自己的專業(yè),戴胄十分敏感的皺了皺眉頭:“三皇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要提醒戴寺卿一句,再這樣亂翻下去,只怕所有的線索都被你的人給毀掉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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