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大念隱晦的示愛手段,她很難做到心如明鏡,總是忍不住地胡思亂想。
毫不客氣的講,在愛情面前,她還是個新手。
蘭華英像是急切離開的犯人,又像是留戀不舍的游客,似乎在期待與某人的相遇,又似乎想避開某人。
從丹藥房門到藥房院門的路程僅有二十步的距離,可蘭華英卻走了五十步。
直到距離院門只剩一步之遙時,蘭華英停頓了幾秒,隨著一股堅定之意在臉上閃過。
她用力地推開大門,目光掃過綿綿的長隊,在確定門外沒有某人的身影后,蘭華英臉上有慶幸,也有落寞。
待蘭華英離開后,院內(nèi)的圓滾滾的雪人開始晃動。
不多時,一襲白衣,滿臉黑墨的柳念從雪人中走出,瞧著蘭華英徹底遠(yuǎn)去的身影,柳念長舒了一口氣。
“大念,要是我們之前的狀態(tài),對付她或許還有些麻煩。
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元嬰了,也不用刻意壓制法力,真的有必要躲著她嗎?”剛剛晉升元嬰,實(shí)力大漲一截的柳二念,自信地發(fā)表意見。
“二念啊,唉……你什么時候能明白男女之事???”
劉大念解釋道:“蘭華英在感情方面的經(jīng)驗(yàn),比我想象的還要青澀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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