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輩子是造了什么孽?
收拾好殘局,擦干眼淚。
江意從廚房出去時,駭了一跳,望著坐在餐桌上抽煙的傅奚亭,垂在身旁的指尖都微微緊了緊。
男人靠在椅背上,一身灰色睡衣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不如白日里挺拔。
他一手夾著煙,另一只手緩慢的將桌面上的餐巾紙撥過去。
餐室靜的只聽得見紙盒在桌面上摩擦的聲音。
江意靜靜的盯著傅奚亭。
她與傅奚亭的數(shù)次交道中,雖能在手段上與傅奚亭打個平手,但這人————她永遠(yuǎn)窺不透。
比如此時。
他對自己沒有感情,更甚是揚(yáng)言不聽話就棄了。
可此時,即便這人沒有半分言語,江意也能從他身上看得出來淡淡的關(guān)心之意。
江意腳步未動,盯著傅奚亭數(shù)秒之后才輕輕啟唇:“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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