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酒窖前認(rèn)認(rèn)真真的挑選酒,江意站在身后,謹(jǐn)慎的打量著他。
傅奚亭自是知曉她在打量什么。
“你在想著怎么勸我不將結(jié)婚的事情提上議程?”
江意靠在酒柜旁邊,望著男人修長的身姿:“傅先生竟然知道我的所猜所想,不如成全我?”
“成全你?然后呢?”傅奚亭漫不經(jīng)心的反問。
不待江意回答,又道:“你想憑借著自己翻出什么大風(fēng)大浪?”
“兩輩子加起來都一把年紀(jì)了,還沒點逼數(shù)?”
“喝什么?”男人言語難聽,似是自己感覺不到。
他的這聲喝什么,頗有一種此時只是在跟江意聊家常的感覺。
“傅先生覺得自己很厲害?”
傅奚亭抽了瓶紅酒出來,拿在手心,一步步的向著江意走去,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這輩子,沒有我,你在站不起來?!?br>
傅奚亭話語里全是狂妄。
而江意偏偏一直覺得這人有狂妄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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