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行之透過后視鏡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前段時間首都的圈子里流傳出來了幾分,說江芙的死跟趙振有關(guān),但大家都只是猜測,無憑無據(jù)。”
“你要相信,這件事情不會空穴來風(fēng)?!?br>
司翰秉持著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八卦這件事情,他雙手放在腦后,嗐了聲:“首都這地方無風(fēng)不起浪的事情多了去了。”
錢行之堅信:“這件事情不會?!?br>
“怎么不會?你又不是當(dāng)事人,”司翰仍舊不以為意。
錢行之勾了勾唇角,沒有只言片語。
司翰這人,本就不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這幾天跟著錢行之在建州待了這么多天,又是奔波又是悶在車?yán)锏模硕几≡炅恕?br>
反正身邊也就這么一個活人,倒也是不那么怕錢行之了,于是又開啟了話癆模式:“我們還不如直接進去看看?!?br>
“不能進去,”錢行之回他。
“為什么?”
“你在這么聒噪,回去我就跟江總提議把你給開了,反正這件事情我一個人也能辦?!?br>
司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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