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孟淑倏然睜眼。
而后似是想起什么緩緩點頭:“是!我不配,你確實有資格責(zé)怪我,我不是一個好母親?!?br>
“你知道就好,”傅奚亭的無情,在孟淑身上一點點地練出來。
而后者,似是也習(xí)慣了。
“時月回來了,”傅奚亭凝著孟淑,告知時月回來的事實。
孟淑一驚,錯愕的目光落在傅奚亭身上,連帶著語氣都有些急切:“在哪兒?”
男人眸光驟變,這些年來,他限制孟淑的自由,但在經(jīng)濟上從未虧待她,而讓他未曾想到的是正是因為他的沒虧待,讓孟淑這些年三五不時地接濟時月,大筆大筆的金額往她的賬戶上去。
而正,正也是時月能還能有臉找上門的原因。
孟淑其人,如果不是自己的母親,真是死不足惜。
“她回來了,你很高興?”傅奚亭冷如寒冰的嗓音響起。
“我為何不能高興?那個孩子比你更像我的孩子,”孟淑對傅奚亭的參數(shù)后手段始終無法接受,而時月那些年在傅家的時候無意是朵解語花,陪伴著她,聽話、乖巧、懂事。
而傅奚亭父子呢?
陰沉,冷漠,從不關(guān)心任何人,滿身心只有自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