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對江意的了解,對于孟淑,對于一個三番五次挑釁自己的人,她已經(jīng)足夠仁慈了。
若是不仁慈,孟淑早就死千百回了。
揣測她?
他舍不得。
傅奚亭勾唇淺笑:“你知道嗎?你的腦子實在是配不上你的出生,我想弄死你,豈是江意能阻止的?我若不想弄死你,又豈是一個江意能慫恿的?”
傅奚亭這話的言外之意,都是他自己的決定,與江意無任何關(guān)系。
“江意沒有進(jìn)門之前你我母子關(guān)系雖然壞,但還沒有壞到要自我于死地的地步,江意進(jìn)門不過區(qū)區(qū)一年你就想置我于死地,你還跟我說,這件事情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傅奚亭,我再骯臟不堪,那也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是從我肚子里掉下來的肉,你能改變這個事實嗎?你能改變你是我兒子的這個事實嗎?你不能,即便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也無法抹去你跟我是同一種人的事實,這就是你的命?!?br>
孟淑口不擇言,怒目圓睜地瞪著傅奚亭恨不得要弄死他的模樣,他這些狂妄的話語讓傅奚亭動怒了嗎?并沒有,好似他早就知道這是孟淑的真面目。
那些溫情時刻,都是裝的,都是假的。
男人倏然一笑,笑意像帶著刀子似的展開:“罵吧!這么多年,你以為我還是那個會因為你的只言片語而傷心難過的孩子嗎?”
傅奚亭說罷,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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