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帆姐……”
胡舸帆指著屋門口?!澳莻€,是我種出來的。你們嘗嘗新?!焙捶ζ饋恚骸疤线m了!新人嘗新米。太他媽合適了!”
“舸帆姐,你醉了。”
“沒有!我告訴你,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我很有喝酒的天賦!你看,我喝了那么多杯,屁事兒沒有!”
“你臉都喝紅了。”
“嗨,這是開心!知道嗎?這是開心!”胡舸帆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罢骈_心!”
說完,胡舸帆又來到屋外,對一屋子的人鞠了躬,道:“張叔叔,莫伯娘,還有張二妹,”她看了莫德興一眼,他也正看著她,滿含著歉意。都這樣了,現(xiàn)在歉意有屁用,大姐不需要。
“我代表我們胡家,感謝各位長輩和街坊鄰居們多年來對我們家的照顧和幫助。謝謝你們!”說完,轉身往外走。
“誒,舸帆,吃了飯再走嘛?!?br>
胡舸帆把門口背篼里的新米抱出來,放在門邊,重新背起背篼,回頭呵呵一笑:“這個可得拿回去。農村人,最離不開的是這些家樣。”
出了門,胡舸帆對自己說:胡舸帆,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他追出來,你不許失態(tài)。
然而,她一直走了很遠,他都沒有追來。走出場口,她笑了:沒想到,自己的酒量這樣好。這是遺傳了爸爸,還是遺傳了媽媽?可是,他們好像都極少喝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