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春,你快給你大姐夾肉啊。”
一塊厚實的燒白送到胡舸帆碗里。胡舸帆吃到嘴里,嗯,好像是肉……
頭暈?zāi)X脹地吃了一肚子肉,又噴著酒氣整下兩大碗白米干飯,胡舸帆覺得好幸福。她感覺奶水特別充足,趕緊把女兒弄醒來吃。
第二天從天沒亮開始,代家人就忙活得要翻天,隊里有不少婦女來幫忙,胡舸帆也要去幫忙,代家人堅決不允許。她便要來一只小沙罐,給女兒熬藥。奇怪的是,從昨晚到今天早晨,趙雪一直睡得很香,既沒流尿也沒餓醒。
“藥都沒吃,病就沒了?難道真的藥一到手病癥就除?也太神奇了吧?”
胡報春撇撇嘴,“你把雪雪喝醉了!”
“嗯?”
“昨晚你一口氣喝半碗酒,自己醉了不說,還讓雪雪喝你的酒奶,把雪雪也弄醉了。半夜我起來看了好幾次,生怕她出事。還好,她只是睡得香,沒別的事?!?br>
胡舸帆這才想起昨晚的情形來?!霸瓉?,你代邦富喊陪我整一碗,是整酒嗦,我還以為是整干飯呢?!?br>
胡報春皺皺眉頭。“代家人別的都好,就是好這口酒。特別是他媽,頓頓都要喝。她幾個兒好酒都是跟她學(xué)的?!?br>
“那你勸勸代邦富,叫他以后別喝酒了。這個時期勸,男人是最聽話的。”
“你怎么知道我沒勸?我勸了?!?br>
“那他好點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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