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則像聽故事一樣津津有味,還偷偷發(fā)笑。
胡父得意的繼續(xù)說:“胡心舟媽媽是個神經(jīng)病,我也快被她們弄出神經(jīng)病了。除了養(yǎng)活我兒子,還要養(yǎng)活那個瘋子,還有兩個拖油瓶。你說,政府不幫我們,逼我報復社會嗎?”
“您說哪里去了?什么報復社會?……”陳陽還真沒見過寫著一臉我弱我有理,說話如此恬不知恥的人,“什么拖油瓶?”
“是這樣,陳老師,我不是胡心舟親爸,她親爸幾年前被撞死了。你看看,我一個人撐起了這個家。這個破家,窮的叮當響,那個死鬼,除了留下兩套拆遷房,啥也沒有。但是,老師,你要知道,房子要留給我兒子的。我和心舟媽有個兒子。我難??!我兒子還那么小,老師,你要幫幫我?。 ?br>
說完,乞求似的又湊向陳陽。
陳陽見往后已是墻壁,無法再退,于是站起身,盡可能離他遠點,說:“不好意思,這事我說了不算,要學校決定的。您還是回家等通知吧。”
胡心舟的繼父看著陳陽的表情,這個年輕人看上去有點嫩,有點不好說話的樣子。看來也不能逼的太緊,年輕人做事沒有分寸,話說死了就沒有意思了。于是他體諒的站起身,善解人意的說:
“好的,陳老師,我等你的消息。麻煩你盡快和你的領導商量,我過兩天再來?!?br>
李浩然說到此處,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拼命忍住,對蕭燃說:“燃哥,你說是不是活久見!想不到胡心舟有個那樣的爹。炫富的見過,炫窮的見過。炫肌肉的見過,炫得病的,你見過嗎?”
蕭燃默想了一會兒,肯定的說:“沒見過,這人有點大病!是全宇宙最無恥男人,沒有之一,相信我!”
蕭燃忽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嚴肅的對李浩然說:“這件事不允許在教室里提一個字,記住,否則,要你好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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