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免只覺得眼前這人的表情愈加猥瑣,心中的煩躁更甚,終是決定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因為你丑啊。”
輕飄飄的一句話,如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對方的興奮,玉簫下意識地反駁了一句:“你才丑,你們?nèi)夷恪€行吧?!?br>
后面找補的話,林免完全沒有聽進去,只在他說自己丑的時候,就震驚了。
他這是在干嘛?PUA嗎?通過打擊自己來獲取信心?怎么會有這樣的男人?
看著林免的臉龐因為震驚而慘白,又因為憤怒而逐漸漲紅,玉簫只能壓低聲音解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闭f出來的,是一句大道理。
腹部突然的疼痛,喚回了林免的理智,她沒有因為憤怒說出那個“滾”字,而是冷下了臉直視著他:“空口無憑?!?br>
他跟她講道理,那她也跟他講道理。
看他沒有動作,她重新鉆回了被窩里。
看著被子下面那蜷縮在一起的小小一團,玉簫嘆了口氣,輕輕摘下了面具。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有了響動,隱約聽到了鳥的鳴叫聲。
“我走了?!庇窈嵖粗菆F被子,能感受到里面人的顫抖。
他猜不出她是在哭,還是在疼。
“路上注意安全?!彼侄诹艘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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