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將杯子拿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個圈,慢慢地呷了一口茶:“就算告訴他了又如何?”在婦產(chǎn)科的那兩年,他見多了人情冷暖,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正處在一個講究出身門第的社會。
“我不相信他會那么壞?!绷置夂V定道。
林殊為她的天真搖頭嘆氣,可也還是讓步了:“那我再去幫你打探打探,但是,你要好好吃飯?!?br>
“好?!绷置鈶?yīng)下了。
林殊看著她吃完飯才離開。
兩天后,林殊帶回來了消息,京城所有的客棧,都沒有玉簫這個人。
林免不相信這個結(jié)果,“前幾天呢?前幾天是否有過?”
“最近一個月都沒有這么一個人。林小免,你被騙了?!绷质庹f完,就看見林免跌坐在了床上。
他的心隱隱地疼著,卻只能裝作云淡風輕地說著:“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父親!父親認識玉簫的。”林免說著,就想沖出去,去找林平之。
林殊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是想讓父親知道你去青樓了,還是想讓他知道你背著九殿下,婚前跟陌生男人私通了?林免,你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難道為了這么一個不相干的人,你就要把自己全毀了?”
“我……”林免如遇當頭棒喝,重又坐了回去。是了,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她不能那么做。她什么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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