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你不能害死我啊?!毙禄橐箾]落紅,林免已經(jīng)預(yù)見到自己即將被廢的結(jié)局。
只是這么一想,她又鎮(zhèn)定了下來,喃喃道:“這樣也好,正好一了百了。”
說著,林免沖周蕭露出一抹慘淡的笑,直挺挺地躺了回去,眼睛看著床頂,腦袋放空。
周蕭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手也不知道是該扶住她還是不碰她,就這么懸空著:“你要干什么?”
看她不答話,周蕭還是妥協(xié)了。
“你起來。”他將她向里推滾了半圈,掏出靴子里的匕首,挽起袖子,沖著胳膊就劃了一道。
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大滴大滴地落在喜帕上。
林免坐起來冷眼看著他的舉動,并沒有絲毫的感動,只覺得那匕首不錯。
“看什么?還不趕緊把藥箱拿來。”周蕭用帕子纏住出血點(diǎn)的近心端止血,示意她把放在床頭的那個藥箱拿過來,又吩咐她給自己包扎傷口。
“等一下?!彼幭淅锏臇|西,林免認(rèn)不全,自然找不到用來消毒的東西。她便下床拿了案桌上的那壺合巹酒,打開壺蓋聞了聞,然后便拉著周蕭的胳膊,澆在了他的傷口上。
“你在干什么?”周蕭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林免拿酒壺的胳膊。劃一刀本不覺得疼,淋了酒,傷口頓時疼得他想罵人。
林免也感受到了疼。周蕭手勁太大了,這次也沒收著,她的胳膊有種要被捏碎的感覺。
她強(qiáng)忍著疼痛,呲牙咧嘴地解釋:“我這是給你消毒,可以減少傷口感染?!?br>
“消毒?”周蕭頓住了,手上的力道也瞬間消失,半信半疑地看著她。
林免坦誠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安撫道:“我知道會有點(diǎn)兒疼,你忍忍就好了。這樣傷口可以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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