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沒有外人,鄭浩然追問:“你跑得比兔子還快,干嘛去了?”
褚嘉銘老臉通紅,低聲道:“別提了,我喝完酒都要著火了,跑到洗手間,遇到拖地的清潔大姐,探討了一下人生真諦?!?br>
鄭浩然哭笑不得的道:“
大補(bǔ)酒真這么厲害,你沒有騙我。”
褚嘉銘道:“你留著酒沒用,我用跑車跟你換,酒送給我吧?!?br>
鄭浩然不爽的道:“誰說我沒用的,等我養(yǎng)好傷,我要好好補(bǔ)補(bǔ),依舊是夜場最靚的仔兒。”
褚嘉銘找來可樂瓶子,湊到酒壇面前擰開水龍頭,無恥的接酒。
“送我一瓶先喝著,下次再過來接酒,謝謝兄弟。”
“臥糟!”鄭浩然也是醉了,很想跳下床踹飛損友,不給就當(dāng)面偷酒,無恥至極。
離開醫(yī)院之后,趙鋒坐車返回公司,半路接到玲瓏的電話。
“酒爺出事了,都是你引來刺客,不給蘇家一個交代嗎?”
“你哥派的刺客,你去問問蘇沉,為何派刺客殺我?”
“不可能,我哥就是再腦殘,也不會派出刺客,送酒爺歸天?!?br>
“這是一場意外,刺客的刀飛了,湊巧酒爺?shù)姑?。我現(xiàn)在都不敢出門,有狙擊手盯著我,葬禮不能去了,我送花圈過去,就這樣?!?br>
趙鋒掛斷電話,吩咐二牛買最好的花圈,送到蘇家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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