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漉辰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也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他覺得好像跟這個男人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又想不起實際上到底講了什麼,但他知道他跟他一樣,來這里是為了尋求補償?shù)模滑F(xiàn)實傷害的補償。
他覺得這個人身上有跟他一樣的特質(zhì),被現(xiàn)實b瘋了卻用冷靜好好的包裝起來,再讓那些宣泄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壓力真的太龐大了,可以從他以為有好好修飾的句子里像榨汁一樣被擠出來。
男人一邊喝一邊說,「我們這些人啊,平常忙,一到評圖的時候更是忙的沒日沒夜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時候的感覺?!?br>
「很想Si吧?!沽咒醭綌傇谝巫由?,回答顯得有些乏力。
「對對,就是除了taMadE想Si之外沒有更適合的形容詞了。」男人笑了,臉上已染了層紅暈,「一直被退件,作業(yè)又一直來,甚至不知道為了什麼要累的像狗一樣,熱情被消磨光了,也養(yǎng)不活自己,Si的時候肯定也無法瞑目吧?!?br>
林漉辰搖搖頭,覺得聽夠了,身T開始有點不舒服,一動就暈的可以,他想站起來,但是馬上就被按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
「我想回家?!顾磺宓恼f。
「這麼晚了,要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不要,你不要過來?!沽咒醭綗o力的推著那越來越靠近的身T,說的話越來越?jīng)]有邏輯,「你會被我家的貓咬?!?br>
「還是你要來我家休息?」男人握著他的手,眼神中有種異樣的熱切。
「不要,我要回家了?!?br>
他說著又想要站起來,這次幾乎是被扯回座位上,男人用手臂把他圈住,在他耳邊低聲的說,語氣里有掩藏不住的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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