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槙人來得格外早,我剛邁進教室,他就像望著主人的狗狗那樣看著我,坐立難安的模樣簡直惹人發(fā)笑。
我仿佛突然尋覓到上學(xué)的樂趣——豢養(yǎng)一條聽話的小狗狗。
“光希ちゃん,謝謝你,”他小心翼翼掏出疊得整整齊齊的傘,“多虧了你的傘,昨天回家沒有被媽媽罵呢,你哥哥昨天有來接你嗎?”
“當(dāng)然啦,我哥哥怎么可能丟下我不管。”我面不改sE地撒了個謊。
看著他瑟縮的樣子,我隨口又問:“你媽媽很兇嗎?”
槙人笑得有些僵y,透過他窘迫的表情,我心知接下來不能再問他這方面的問題。
“我媽媽她獨自一個人支撐起整個家,所以X子有點急躁?!?br>
“嗯嗯,母親確實很偉大呢。”我微瞇著眼稱贊道。
以往屢試不爽的夸贊技藝卻沒有取得理想中的效果,盡管我盡心盡力地夸獎了槙人的母親,他依舊有些沮喪。
我暗自愧疚,上課的時候?qū)懥藦垺皩Σ黄稹钡募垪l,趁老師不注意丟到后桌。
脊椎處傳來被觸碰的感受,盡可能自然地往后靠了靠,悄無聲息地朝著后桌伸出手,一個粗糙的帶著幾處銳角的紙團掉落到我手上,握緊拳頭,將手cHa進衣服口袋,隔了半分鐘,我才悄悄拆開那r0u得皺巴巴的紙團——
“沒關(guān)系?!?br>
出于某種不能見人的目的,我開始接近他。
“光希ちゃん,要一起吃午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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