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幼稚的措施也是我順風順水人生中遭遇的第一次重大挫折,猶如被撕裂小口的窗紙,猶如被砸出細紋的大理石,猶如多米諾骨牌,猶如破窗效應……往后的日子里,我被叢生的挫折壓得喘不過氣。
應對措施是參加這一屆的中忍考試,我用幾乎通知的語氣詢問槙人的意見,不出所料,男孩驚慌失措,就像驚弓之鳥那樣慌慌張張地說,語氣近乎哀求:“太著急了,我、我不行的!”
“就算只有一個人,我也要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
我一早便想好對策,此刻只不過是將決定公告出來罷了。
槙人b我高了不少,卻從來都不敢俯視我,臉上凝聚著一種絕望至極的表情,也許是被我自以為是的漠然嘴臉刺痛,過了一會兒,他拉著我的袖子說:“我愿意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把他的退讓當作理所當然,絲毫意識不到自己的姿態(tài)同渴血的蛭一樣,對示弱求饒的對手毫無憐憫之心,只是一味壓榨、鎮(zhèn)壓。這剛愎自用、固執(zhí)己見的模樣,與蒙蔽著雙眼的宇智波有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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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兌現(xiàn)約定,在中忍考試之間將自己的成名技“瞬身術”傳授給我。
因鼬創(chuàng)下了獨自一人通過中忍考試的先例,我便理所當然地以為自己也可以成為奇跡的締造者。然而奇跡和天才都是不可復制的,雖然我順利成為中忍,槙人卻在這次考試中險些丟了X命,于我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沒有保護好他的能力,還要求他臣服于我,我有什么資格?
無論如何,為了獲取他的諒解,我開始頻頻往他家跑去,也因此窺得些許槙人的家庭環(huán)境。
槙人的家里掛著一張大大的有些發(fā)h的全家福,他的母親是個普通人,經營著一家規(guī)模不大的花店,每日起早貪黑,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戰(zhàn)Si沙場。
我是這時候才了解到,為了與我一起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槙人承受了多少磨難,他的母親原本堅決不同意,他的背上、大腿上都有傷痕,全是他母親造成的。我一面敬佩著這個冷冰冰的nV人,一面從直覺里對她喜歡不起來。她的臉sE很Y沉,少有的幾次碰面,都是板著臉下逐客令的樣子。
無可奈何,我只能不斷地強裝出笑臉,嘗試用一些滑稽的笑話逗笑這位婦人,汗流浹背地說一些奉承話,然而對方油鹽不進,固執(zhí)得很。我是讓她兒子卷入這次中忍考試的元兇,所以我罪該萬Si。她咆哮的樣子讓我聯(lián)想到瀕Si的母獸,嗓子嘶啞,嘴長得很大,甚至可以清晰地觀察到蘊含其中的左右搖晃的扁桃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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