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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是在綱手的家里醒來的。靜音說不能把一個醉酒的人扔在家里不管不顧,所以就把我?guī)н^來了。
后腦勺隱隱作痛,嘴巴里也泛著一GU反胃的濁氣,看來下次還是不能輕易嘗試醉酒。
靜音做了早晨,催促著我去洗漱,鏡子里的人眼睛腫得厲害,眼角堆積著厚厚的眼垢,眼珠上也布滿了紅血絲。
“今天不化妝會很難看啊?!蔽易匝宰哉Z道。
清水緩解了些許醉酒的不適,洗完臉?biāo)⑼暄?,我來到餐桌旁,桌上擺放著非常豐盛的早餐。
“一大早就這么麻煩,真是不好意思?!?br>
“其實(shí)我們平時也是這樣,不必在意?!膘o音幫我倒了一杯牛N。
此時正往嘴里塞著食物的師父突然發(fā)問:“你很痛苦嗎?”
“咦?為什么會這么問?”
靜音接過了話:“因?yàn)槟阕蛱焱砩?,一直在哭呢。?br>
“痛苦倒也稱不上,只是一直很迷茫。人是不知饜足的,現(xiàn)在只是想著,要是能和大家開開心心地生活在一起就好了,但愿望真的實(shí)現(xiàn)之后,又會誕生新的渴求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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