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別提醒了他,他大約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終于讓那個藝伎回去了。但卻依舊一邊喝酒一邊和我討論公事。如果不是松本君特別交代過,我根本懶得和他說話。如果他是我的部下,我會讓他滾蛋的。交代完了任務(wù),我就立刻離開了?!?br>
松本仁繼笑了笑:“不過還好,這個人雖然好酒,但殺人的時候還是很干凈利落的。軍統(tǒng)方面現(xiàn)在大概正暴跳如雷吧?”
“萬田大佐,我個人并不建議你晚上去?!泵绯煞秸J真地說道:“軍統(tǒng)的活動非常猖獗,又是上海機關(guān)的機關(guān)長,夜晚出行,很容易遇到危險?!?br>
“謝謝你,苗先生,我自身也很注意這些?!比f田義男的話里還是帶著幾分感激的:“我的路線很安全,能夠提供給殺手伏擊的地方幾乎沒有。而且我是乘轎車去的,也就十多分鐘的時間。”
“還是小心為妙。”苗成方嘆息一聲:“那個孟紹原就好像是一條瘋狗,看到誰都想咬上一口?!?br>
“是的。”松本仁繼面色變得嚴肅起來:“這次設(shè)宴,一是為了款待苗先生,二是為了向田先生道歉,第三點,也是最重要,是商討如何對付孟紹原,這個人已經(jīng)成為了我們最大的心腹大患。而要鏟除他,我想離不開苗先生和田先生的幫助?!?br>
……
這頓晚宴,吃了差不多有三個小時。
他們仔細商討了未來對付軍統(tǒng),尤其是對付孟紹原的計劃。
一回到自己的住處,苗成方讓田七幫自己倒了一杯茶:“你知道挺進隊的位置在哪了嗎?”
田七一怔,搖了搖頭。
“仔細的想一想你今天聽到的每一句話。”苗成方的聲音很低沉:“萬田義男選擇的路線很安全,能夠提供給殺手伏擊的地方幾乎沒有,公共租界里有多少地方符合這一點要求?能夠讓他晚上出去也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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