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帝國的士兵是戰(zhàn)無不勝的,也許靠著自己一個聯(lián)隊,就可以一路打到南京去。
川本小次郎當(dāng)然知道這位聯(lián)隊長在想什么,這種傲慢自大的情緒啊,在日本軍官身上比比皆是。
支那,不是那么好征服的。
光在通縣,保安隊的暴動,就讓那么多的日本人死了。難道他們還在幻想,只要一開戰(zhàn),幾個月內(nèi)就能打敗支那嗎?
幼稚。
“這里是保安隊暴動的總指揮部,呂祖祠?!?br>
“等等?!贝ū拘〈卫珊鋈蛔柚沽苏郎?zhǔn)備搬動一具尸體的兩名日軍士兵:“這個人是誰?”
“他是保安隊的顧問,渡邊浩夫少佐?!?br>
“腿上有傷口,是槍傷?!?br>
川本小次郎蹲在尸體邊仔細(xì)觀察:“從傷口看,應(yīng)該是先被打傷了……他被關(guān)了起來……讓我想想,也許是暴動那天,支那人把渡邊少佐拉出,用古代慣用的手法,斬將祭旗來鼓舞士氣。很古老,但很有用。
致命傷在脖子上,這一刀又快又狠,沒有任何遲疑。如果我是那個兇手,我在所有暴動士兵的面前,用如此慘烈的方式殺死一個敵人,士氣被鼓舞了,我應(yīng)該很恨日本人。而且,這不是一個職業(yè)軍人會采用的處決方式。
對,不是職業(yè)軍人做的。那是誰?暴動首領(lǐng)張慶余站在這里,他的身邊,一定還有另外一個人,一個能夠決定大局的人。所以,就連斬將祭旗這樣的事,也是由這個人親手來完成的。”
酒井武次根本不知道這家伙在那喃喃自語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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