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人換了，弄上一批信任，既有朝氣，又能減少開銷，何樂而不為？
季云卿的吝嗇可可是整個上海灘都有名的，就算康臣樹這樣的心腹，一個月也就二十來個大洋。
康臣樹心里一片雪亮，但嘴里那是斷然不會說出來的。
“云翁想的，總是對的?！笨党紭涔ЬS了一聲。
“我已經(jīng)在那找了，你呢，也幫我注意注意?！奔驹魄浞愿懒艘宦暎骸坝绕涫菄娦聰。饨缋锊啬渲簧賴?，這些人都是可以用的。他們之前是當(dāng)兵的，和日本人打過仗，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現(xiàn)在又走投無路，可他們一口吃的也就是了。”
“好的，好的?！?br>
康臣樹看了一下時間：“云翁，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行告退了?！?br>
“又去粉珍珠那？”季云卿搖了搖頭：“啟元那，你說你對一個表字一往情深做什么？但凡有了點錢，總會往她身上扔。還有，我聽說你為了這個表字在外面借了不少的錢？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來問你要，但長此以往可不行啊?！?br>
“我曉得，我曉得?！?br>
康臣樹陪著笑臉說道……
……
這個季老板，明知道自己在外面有女人開銷大，可偏偏又不肯多給自己加錢，問他借幾次錢，也總是推三阻四的。
你說你留那么多錢在那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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