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的?太子妃生父怎麼會……太子妃又怎麼會毒害太子……」蕭言不可置信瞪大眼,說至一半忽覺不對-斬允怎麼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視線望去,只見周天恩整個人如石化般一動不動,雙眼沒有往日的凌厲和威嚴(yán),只剩無盡的茫然,竟透出幾絲孩童般的蒙懂和無措,他就這般疑惑不解地看著跪著的下屬,因為下屬說的話,他一句也沒聽懂。
「主……主子……」易天見周天恩一點反應(yīng)也無,心中就愈是惴惴,只見主子良久才慢慢站起身,失魂落魄走向自己,就在易天以為今日命喪於此時,主子卻掠過他朝門外走去,蕭言連忙一個閃身至周天恩身前,皺眉道:「斬允,你去哪里?」
聞言,周天恩如被雷劈過般渾身一震,頓住腳步。
-是阿,我要去哪里?我能去哪里?
從此世間再多良辰美景,都不再有她的身影。
思及此處,周天恩忽地再也站不住地跪下,蕭言連忙要去扶他:「斬允你冷靜點!」但還沒碰到他,便被一聲哀絕的長嘯給嚇?。骸赴?!」
一聲慘厲的狂嘯聲劃破寂靜的夜sE,被嚇住的不只是蕭言,還有一旁的易天與軍營各帳的將士。
憤怒、絕望、難過、痛苦交織,聽得此聲,眾人不禁回想起生命里生離Si別,眼神都有些怔忡。
距離最近的蕭言沉默地看著,任由周天恩發(fā)泄,不知何時,他已淚流滿面,難受地喃喃:「我不該把她一個人留在g0ng里的……都是我……」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斬允……」想要安慰,卻不知從何說起,蕭言嘆一口氣,終是沉默。
良久,周天恩才重新站起身,通紅的眼眶中蘊涵的不再是傷心,而是毫不掩飾的狠厲和久久未揚的森冷殺伐之意。
「把事情經(jīng)過鉅細(xì)靡遺告訴我?!怪芴於骼淅湎蛞滋扉_口,雙目通紅,眼底卻是一片漠然,蕭言皺眉問:「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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