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切事務(wù)處理完,蕭青宇回到營帳,身後一路沉默不語的男子終於拆下盔甲,露出和自己如出一轍的容顏。
「......多謝?!挂淮倌晏熳油鹑缭诳匆幻骁R子似地望著對方,十分別扭地開口。
「不必。你遵守約定割讓江北十一州就好?!雇蝗坏玫礁兄x,蕭言也甚覺不自在,YIngbaNban地回應(yīng)。
兩人相望,竟有些相顧無言。
「你......有什麼遺愿嗎?」蕭青宇艱難地開口,認(rèn)真凝望蕭言,他頓了頓開口:「......我想要去一趟云國皇g0ng?!?br>
蕭青宇一楞,警戒心又起問:「你想做什麼?」
「......我想見她一面。你說,兩天,來的及嗎?」蕭言微微揚起嘴角,語氣極淡,令蕭青宇半晌無語,最終淡淡道:「此地到云國京安,一日可至?!?br>
「怎麼樣?愿意陪我走這一趟嗎?」蕭言忽地輕輕地笑起來,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很是無所謂的模樣,而這是蕭青宇第一次看見蕭言的笑顏,和總在朝堂之上只有三分笑意的自己不同,他的笑有著江湖人的散漫,更有著看淡一切的灑脫。
於是,鬼使神差地,蕭青宇點了頭?!负??!?br>
午後,云國使臣帶著降書面見虹國主將,軍營各處皆悄悄流傳著戰(zhàn)事將歇,枕戈待旦的緊張散去,將士間的氛圍彌漫著輕松。
這場戰(zhàn)役,史稱虹云之戰(zhàn),以超乎預(yù)料的迅速落下帷幕,自秦涯扣響峰城城門起,不過三月而已。
虹帳,一群傷兵齊聚治療,重傷者或躺或睡,輕傷者或坐或站,能和同袍笑著說幾句話,無不在享受劫後余生的時光。
戰(zhàn)場無情,刀光血影之中,生Si只能由命,而他們是不幸的,生逢亂世,不得已要披甲上陣;他們也是幸運的,歷經(jīng)生Si,攜和平凱旋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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