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我們路過一間咖啡廳,我提議下車喝杯咖啡再回去。
在咖啡廳里,我沉默的攪著杯中的咖啡,而他則是靜靜的看著我。
對於他「灼熱」的視線,我終於承受不住的抬頭:「有話就說,別老一直看著我,怪不自在的?!?br>
「你都沒有什麼話想問我嗎?」
「話?問你?」
「嗯哼。」
我m0不著頭緒的回問:「要問啥?」
「剛剛在花海那邊我提到的事?!?br>
「……」你有提到什麼嗎?莫非是……「呃,你該不會(huì)是指攝影師那件吧?」
「終於想起來了?」語氣盡是滿滿的無奈。
……可能吧。老實(shí)說,我剛才真的沒很仔細(xì)聽你說話,因?yàn)槟菚r(shí)我只顧著要跟那片狗尾巴花的花海合照——
「所以你希望我問關(guān)於你在英國擔(dān)任過攝影師的事?」現(xiàn)在的我真的滿頭問號,跟不太上他的節(jié)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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