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默爾震驚地看這個信手拈來地侮辱他的男人。
是個高等級雌蟲,他確信,簡單的襯衫不能遮住男人雄健的上身肌肉,爆炸性的力量蘊含在他的手部,漫不經(jīng)心地挑逗他的私密部位。
“真可惜,”男人說,“你好像在我接手前就已經(jīng)很疲憊了,對付你花不了我多少力氣,還不能看到勃起…真遺憾?!?br>
“我真想撕爛你那張塞滿惡心蟲子的嘴?!比R默爾突然咧開笑容,視線帶著瘋癲意味地看著這個人。
男人卻無所謂,連連點頭道:“很有勁,很不錯,繼續(xù)努力,板子還沒化百分之一呢?!?br>
萊默爾的胸前已經(jīng)凍得沒有知覺,然后開始隱約發(fā)疼,變痛,變成針扎刀割一樣的劇痛。
不論他怎樣掙扎、說話,都沒有用,對他用刑的雌蟲是專業(yè)的,用持續(xù)的加重的痛苦消磨他的精神意志。
“你這,里…不是,呵啊,警,局,吧?”萊默爾身體在麻痹地發(fā)抖,牙關(guān)寒冷地咯咯作響,兩個字也說不完整。
男人也不說是不是:“冷嗎?乳頭都變成紫黑色了,好可愛,你全身的顏色都很淺,我把這里凍爛吧,這樣就再也不會變回去了?!?br>
“傻,逼…”萊默爾抽搐的面容扭曲出一絲狂笑。
男人平靜地繼續(xù):“很好很好?!笔窒掳l(fā)的力氣更大了,死死抵住萊默爾的胸膛。
那塊冰好像已經(jīng)粘住了萊默爾的皮膚,和他融為一體,隔著薄薄的皮肉,萊默爾的心跳在掙扎般的狂跳后開始衰減。
好冷,好冷,全身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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