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想象到溫執(zhí)青白骨森然的畫面,想象到黑影卷起眼珠子把玩的畫面,許梨連哭聲也不敢再發(fā)出,咬住軟被,默默流淚。僅偶爾從喉嚨里漫出幾聲壓制不住的嗚咽。
許梨已經想好,他要把溫執(zhí)青埋在他們昨天做愛的樹林里,再去摘一把花,把他的精液抹在上頭,然后塞進他骨頭里去。
既然他喜歡,那就塞他嘴里,含著一起埋掉好了。
嗚嗚嗚,如果他還能找到他的尸骨的話。
正當許梨在腦子里設想該去哪里撿回溫執(zhí)青,又該如何手無工具地要鑿開他的骨頭時,帳篷忽然被人從外打開。
——??!
許梨尖叫著把頭埋進被子里。
“許梨?”
溫執(zhí)青一進來就見到把自己裹成蠶蛹一樣的小beta,以為是他早上那會兒操干得狠了,小beta在生他的氣。于是他拉好帳篷拉鏈,走至“蠶蛹”旁半跪下,抿起嘴唇輕聲狡辯道:“這不能怪我,白天的時候,你自己說的很爽?!?br>
許梨躲在黑暗里哭得忘我,全然沒聽到溫執(zhí)青在外頭的絮叨。他其實沒看清來者是誰,他也沒膽子看清來者是誰,萬一真是黑暗里的那些怪物,他再躲就來不及了。
他一邊哭一邊想,這下可真沒人能給溫執(zhí)青收尸了……嗚嗚嗚,連他的骨頭也要爛在這里了……嗚嗚,啊對,他白花還沒采,精液還沒擼呢……
直到被子里氧氣漸耗盡,許梨才漸漸止住哭泣。再哭下去,他怕會悶死在窩里。
咦?
窩外靜悄悄的沒有動靜,許梨奇怪,豎起耳朵仔細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