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寒把生理鹽水袋準備好,把針管插在尿道管接口處,刻意把流速調(diào)慢。
“這袋是四百毫升的,由于剛剛的小意外,一會兒我看心情再加,叔叔要好好放松,把這些液體都吞下去,否則以后你的膀胱里就會永遠也不會得到空閑。”
季知寒格外享受這種把季謹?shù)娜慷颊瓶卦谑掷锏母杏X,連排泄的權(quán)利都沒有的叔叔更讓他心動。
這對季謹來說無疑是很大的挑戰(zhàn),他本來就昨天一整天被囚禁在床上沒有排泄過,膀胱內(nèi)的液體本來就不少,只是因為多重快感折磨他無暇顧及罷了,可是現(xiàn)在膀胱那要無端多增加四百毫升甚至更多,他懷疑他的膀胱會徹底炸掉。
正常人膀胱內(nèi)有四百毫升就會有明顯急切的尿意了,更遑論他本來就存儲的尿液。
更讓他恐慌的是,他必須控制膀胱把所有液體吞下,可是有有導尿管他下意識的想要排出膀胱內(nèi)的液體,只能憑借著極其強大的意志力才能讓袋子中的生理鹽水全都進入膀胱。
季知寒可沒打算就此罷休,他拿著手玩弄著泥濘一片的女穴,拿出了一個鴨嘴鉗,探入了紅嫩濕滑的穴口。
透明冰涼的器具分開了松軟漂亮的穴眼,把嬌嫩的穴肉強行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拿了一個小燈照在穴口處,看到女穴深處含著木塞的緊致紅嫩的宮頸口,穴肉紅漉漉的外翻著,像一朵淫艷嬌嫩的花朵。
季知寒用細長的鑷子探入穴中,卻沒有直接幫去探宮頸口的木塞,而是按壓上了穴內(nèi)凸起了敏感點,捏著那塊敏感可憐的軟肉百般夾弄。
季謹本來就處于高敏感的狀態(tài),又因為膀胱不敢怎么掙扎,他這么一刺激讓他把剛剛注射進來的液體又堵在了導尿管里。
源源不斷的尿意與快感吞噬掉了他最后的理智,“...我錯了,知寒...放過我吧...太難受了...”
他本來充斥著仇恨與憤怒的雙眸,無可奈何地染上了深不見底的情欲,卑微哀求著罪魁禍首。
季知寒手上的動作卻冷酷的告訴了季謹他的態(tài)度,他用鑷子拽著木塞肏弄了一番柔軟的宮頸,把宮頸口肏得松松垮垮,紅嫩的穴肉間溢出了之前堵在子宮內(nèi)的濃精,顯得格外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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