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夜里,北楠確實是喝多了酒,來廟里面也找過我?!?br>
清似君先是沉默了片刻,接著又狠下心來咬著牙,繼續(xù)道,“但是所謂的糟蹋,卻是我先動手引誘他造成的?!?br>
“只是為了逃避當(dāng)祭品的命運?”
陸北宗趁機跟著問道,“還是……清先生本就對胞弟有什么不軌之心?”
“……將軍這是在笑話清某了?”
陸北宗放下茶盞搖搖頭。
“胞弟一向愚笨,若是清先生早就有此意圖,怕是早就弄到了手?!?br>
清似君垂眸,剛剛那一下子反駁已經(jīng)是快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陸北宗與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不同,男人從戰(zhàn)場上剛下來時,每次都是帶著一身的撲鼻的血腥味。
但是這次,陸北總的身子上沒了血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木里花香。
剛剛是他的錯覺嗎,清似君不可思議地瞧到陸將軍在喝茶時,后脖子那邊還有塊曖昧的紅痕,惹人一看就覺得不對勁。
“陸將軍……”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