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錢榆劈砍著JiNg細b真的游戲人物的時候,畫面突然變了。
擂臺變成了一個房間,如果是站在門口往里看,此時屋里是房間套房間的狀態(tài),對于錢榆來說,就好像突然瞬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英俊的壯漢,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九高,穿著陸軍迷彩背心和同樣花sE的長K。四頭肌高高鼓起,胳膊b錢榆的粗了至少兩倍以上。頭發(fā)被理成了板寸,y戳戳的,像一根根針,鼻梁高聳,下巴很方,左耳上有一道疤。
整個人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閃爍著奪命的光芒。
“你好,錢榆。我是章淮,漳浦是我堂哥。”男人微微一笑,臉頰上有一刀舊日的傷痕,隨著笑容一起移動了位置。這些傷痕無損他的俊挺,只是讓他的氣質(zhì)變得更加銳利。
錢榆久久回不過神來。章淮也不管她怎么想,徑自回答道:“我哥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我,所以我長話短說。我是你的讀者,讀你的書好幾年了,有些觀點我并不認同,但是,我很高興你是個nV人……”
話未說完,章淮的信號就被切斷了,之前的擂臺和被她砍了個半Si的NPC也回來了,但是錢榆沒有心情繼續(xù)玩。由著那人在她眼前踉蹌地掙扎著,發(fā)出不甘的嘶吼聲。
所以,這算是C粉了么?或者應(yīng)該說是被粉C了。錢榆暗暗吐槽。
這個游戲的設(shè)置是活人可以穿透所有畫面,章浦剛出現(xiàn)在門口,錢榆就看到他了,她說了一句,“退出游戲。”
喧鬧的擂臺消失了,房間重新變得空蕩蕩靜悄悄。
后來錢榆才知道,章浦在家的時候確實是防線最薄弱的時候。要不是章浦在家,章淮的信號會在第一時間被切斷。只是對于戰(zhàn)斗力為五的錢榆來說,別墅的防御值究竟是一千還是九百,差別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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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去,夏天又來了。在初夏的某一個星期六,鳴蟬剛開始唱歌的日子里,呂臻難得休假在家。
不知道呂臻是怎么做到的,他把工作和生活徹徹底底地切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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