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收到的第一束花,我想好好對待它,把它c(diǎn)Ha進(jìn)最好的花瓶,哪怕有一天枯萎,也要小心珍藏。還有卡片。除了阿韻,第一次有人小心地把我放在心上,第一次感受到世界的溫柔和善意??墒?,可是…”
她的聲音因濃重的哭腔變得含糊,悲傷又無措,不住為別人的錯(cuò)誤道歉。
程遇承受她的重量,單膝跪在那里,眉眼溫和,唯有眼底泛著不易察覺的冷意。
“我對老師很重要嗎?”指腹在她的手背摩挲,程遇單手捧住她的臉,拇指拭去一顆顆晶瑩滾落的淚珠,溫柔地問。
溫蕎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抱住他的手小臉主動貼著他的掌心貼蹭蹭,生怕他不信。
程遇被她的討好取悅,露出一個(gè)淺淡的笑容,指尖r0u捻她的耳垂,繼續(xù)問“那b起傷害你的那些人呢?我b他們重要嗎?”
溫蕎被他的笑容迷惑,過一會才明白他指的是誰。
她不無傷感地想,他把她從那個(gè)美名其曰為“家”的煉獄里帶走的那刻起,就沒人b他更重要了。
她這樣決絕也許沒有良心,可他們也不要她的良心。
因此她看著他的眼睛說“你很重要,沒人b你更重要?!?br>
程遇聞言,看著她沉默了幾秒。
溫蕎不知那幾秒他在想些什么,也看不懂那漆黑冷凝的眸子涌動著些什么。
只是腦袋突然被人輕輕r0u了r0u,她從少年黑洞般的雙眸中回過神,對上對方清澈的盈滿溫柔與月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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