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秒、六秒、五秒...
無人注意講臺上的異樣,紛紛躁動著準備鈴一響便沖去食堂。
溫蕎溫柔秀美的眉毛蹙起,再次求饒的看向他,微微搖頭。
少年溫柔卻殘忍,遺憾似的笑笑,不置一詞。
于是溫蕎在手指和秒針的雙重鞭撻下,眼神空蒙著,一邊平靜等死似的等待致命一擊,一邊將注意力拉回文章。
保重。
癱瘓多年,其實已經(jīng)心如死灰等死的戰(zhàn)士對馬上要跨出門被家人帶走從此天各一方死生不復(fù)相見的啞女的一聲含混的根本聽不清字音的保重。
溫蕎突然抬頭,烏黑的眼睛明亮有神,啟唇似要說些什么,但更快的是尖銳響起的鈴聲,以及旋轉(zhuǎn)著狠插,突然送到最深處的手指。
“嗚...”漫長的鈴聲以及喧囂嘈雜的人聲淹沒了溫蕎狼狽的嗚咽,所有人魚貫而出涌向食堂,沒人注意到他們年輕的新老師正在他們面前經(jīng)歷高潮。
唯有落在最后的梁照蓉隱隱注意到老師的不對勁。
梁照蓉整理東西,最后才走。
經(jīng)過講臺時,她先注意到站在旁邊的程遇,然后是臉頰潮紅額頭冒汗的溫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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