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動了動身子,指甲摳著門上的花紋,很細微的抵抗,同她被淚水湮沒的委屈一樣,細密無聲。
程遇微微后撤從她的身體抽離,攬腰將她轉(zhuǎn)過來,看她哭紅的漂亮臉蛋,一邊親吻一邊插入,重新插入后,又低頭親吻她的乳房。
他這時真的只是親吻,薄唇貼著白嫩乳肉虔誠廝磨,而后角度偏移吻上粉嫩乳尖。
溫蕎被那溫熱觸感弄得渾身發(fā)麻,死咬嘴唇才沒泄露出呻吟。
好癢好癢,好像羽毛拂過,她臉頰紅透,眼睛濕潤地想伸手去推,卻因手上無力矛盾地抓皺少年肩頭衣服。
“對不起?!背逃鲑N在女人胸口親吻,溫柔虔誠地說。
溫蕎眼眶更紅,像被人砸開了最后一道大壩,委屈也好,眼淚也好,徹底洪流般涌出,藏也藏不住。
她不說話,程遇也不在意。分開雙腿將她抱抵門口,交扣著握住女人手指,一寸寸親吻瓷白的頸,然后落到唇。
“對不起?!彼槐橐槐橹貜?,從臉頰、鼻尖親到耳朵、嘴唇,終于認真地哄。
同時他下面雖被女人吃進穴里,堅硬脹痛著被周圍的嫩肉咬緊,濕熱的像浸泡在溫泉水,但他沒有動作,完全專注地親吻和哄人,眼神和吻一樣溫柔,專注地凝望,與她嘴唇廝磨。
溫蕎眼皮哭紅,被戀人身上完全純粹的溫柔包裹,好像躺在溫床,整個人微微發(fā)顫。
“他真的不喜歡我。”溫蕎染著哭腔,一邊小動物般親他,一邊哽咽著小聲說“除了你,根本沒人會喜歡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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