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曉頌,病中還靈機一動,裝作躊躇,聲音輕而柔軟,“副駕駛不是師娘會坐嗎?我不好坐,書包底下還有點臟……”
一下子把程望舒逗笑了,難道生病的姑娘腦回路不太一樣,還是她本來就不走尋常路啊,他該寬容一點。
“小姑娘,懂得還不少。但很遺憾,你沒有什么師娘,上車吧?!?br>
“哦。”曉頌故作乖巧的答應(yīng),這下自動鉆進了車里,還好有口罩,讓她嘴角夸張的笑不至于無所遁形,但是發(fā)紅的耳垂和帶笑生動的眉眼也容易出賣她并不平靜的心,只好把頭埋進書包上,保持病號的虛弱。
車上也有程望舒淡淡的香味,詢問過地址打開導(dǎo)航后,就開得很穩(wěn),也不按喇叭,車里是安靜但舒適的氛圍。
程望舒等紅燈時,分神看了一眼曉頌,好像又睡著了,不自覺的也放松下來。
一個人的時候,他b較習慣安靜,在課堂上講太多話,同事交際也要cH0U空經(jīng)營,家里還要應(yīng)對家人的催婚,外聘到杭城之后,更是電話頻繁。
父母并不理解他主動報名外聘積累經(jīng)驗,不理解他放棄三年在北師大的教書時間和晉升機會。
沒想到最舒服的相處時間是和自己的學生度過,還是一個很乖的小姑娘。
車子熄火,曉頌就醒了過來,r0u了r0u眼睛,看到程老師解了安全帶,好像要陪她上樓,就放任私心沒有拒絕。
曉頌家在十七層,看到她輸密碼,程望舒微微側(cè)過頭,“家里有退燒藥和感冒藥嗎?”
滴一聲,大門打開,年輕的nV孩怎么會把喜歡掩飾好呢,尤其是對著一個年長她多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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