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將他格式化都要承受同樣的痛,盡管我也知道不管最終的選擇是毀滅還是不毀滅,王者一直以來的痛,絕對遠(yuǎn)b我如今間接感受到得還要多更多。
他只是個孩子啊……
隨著王者次磁碟再一次的被格式化,眼前的世界也崩塌消解。我的意識陷入了一陣短暫的空白,x口的疼痛也因此而得到平息。
「小不點(diǎn)、小不點(diǎn)!」
「公主隊長大人!」
「公主……皮卡啾!臭nV人!」
睜眼,依然是隱於濃霧間的郁郁蒼蒼的森林。
不同的是隊友們都圍在身旁,我木然地看著他們,一時間有點(diǎn)失去反應(yīng)能力。
如果不用移動的話、如果沉溺於麻木之中的話,或許我就不會再感受到王者的痛。然而當(dāng)我張開眼的瞬間,看見謎的瞬間,疼痛就像是早已滲入骨髓一樣的噎住了我的喉嚨,但我不想哭。
加害者有什麼資格哭?
「沒事吧?」
蕾蕾關(guān)心地問著,我點(diǎn)點(diǎn)頭,任著他們攙扶起來。原來我就靠在那一座蹊徑彼端終點(diǎn)的大樹上。但樹上沒有幻境中那一受十字架苦刑的男孩,蹊徑的終點(diǎn)也沒有全被樹給擋住,以樹為支點(diǎn),又有兩條延伸至兩側(cè)的蹊徑,Y慘慘的日光低迷地自兩條蹊徑的遠(yuǎn)方投S下來。
「副本結(jié)束了嗎?」我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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