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式微愣幾秒,很快反應(yīng)過來:那晚莫名其妙的綁架給她留下了心理創(chuàng)傷,雖然南粵嘴上說自己已經(jīng)沒事,但真的是否有事,騙誰都騙不過自己。
她開口想說什麼,但到了嘴邊卻又都說不出口,最后只能講一句對唔住。
南粵淡淡一笑,說自己看醫(yī)生,只是因為做藝人壓力大,跟黎式?jīng)]關(guān)系,不要什麼責(zé)任都往自己身上攬。
兩人站在走廊上攀談了一陣,黎式問,要不要進病房去坐一會兒,單人病房配有沙發(fā),也可以倒上一杯茶,反正病人也還在昏迷中,不用擔(dān)心尷尬。
南粵對黑幫的事毫不了解,但她略知黎式的身份,能讓她來醫(yī)院陪床的人,算來算去應(yīng)該也就只有一位。
她搖了搖頭,僅說,不打擾了。
二人又簡單說了幾句后,便就此分別。
黎式把飯食物放進病房,又拎著兩個空暖水壺去灌水。而南粵順著標識去了同層的盥洗室,等她再出來的時候,聽到拐角處有一些奇怪的聲音。
不知為何她心里有不祥的預(yù)感,躡手躡腳地靠近一看,竟然看到一個帶著黑sE口罩的男人,用一塊布捂住了黎式的口鼻,將她手腳捆起來帶走了。
南粵SiSi捂住自己的嘴,才沒有尖叫出聲。她看著那個陌生的男人,總感覺在哪里見過。
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副一副畫面:那些日日夜夜令她害怕,甚至折磨得她要來看醫(yī)生的畫面。她終于把這個戴著鴨舌帽,半遮住臉的男人認出來——就是莫名其妙綁架自己來威脅黎式的那個古惑仔!
自從關(guān)帝廟爆炸后,烏鴉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外人知道他重傷入院,其實,他是另外找了個地下診所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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