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彬彬有禮,就像一個謙謙君子,但是和翠湮待在一塊兒時,他讓翠湮在一顰一笑中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風情萬種又讓我無法抑制的把他看做一個擅長蠱惑的惡魔,即使我知道這是我自己的偏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翠湮多數(shù)的時間還是與我交談居多。
我不知道翠湮實際上對我的想法,不論是哪個她都對我不慍不火,但是面對那個拔俗瀟灑的她,即便是這樣也依舊讓我魂牽夢縈,無時無刻都在期待著與她相見。
面對靜默的那個翠湮時,唯有陪伴得以讓我稍稍減少對她的罪惡。
這一切看似意外的和諧,直到那一天,她來的特別晚的那一天,我在她身上聞到了與秦擽相同的洗發(fā)水甚至是沐浴r。
當時,我的第一個想法是……
與秦擽待在一起的,是哪個她?
那天之後,這個想法狂亂的襲卷著我,日日夜夜都在引導(dǎo)我走向瘋魔。
對於之後的日子我根本記不清自己是怎麼過的了,周遭的人事物發(fā)生了什麼我完全沒有去留意。
也是因此,在最後的那夜,我依舊沒有察覺馬戲團有任何不對勁。
那晚,時間正好,我牽著從籠子里釋放的猛獸來到馬戲團的舞臺正中央,但映入眼簾的卻是血紅一片。
我一瞬間愣神,我覺得自己面對眼下情況似乎應(yīng)該要受到驚嚇還是什麼的,但是不斷從心底蔓延的卻只有無盡空洞,好像我的身T乃至靈魂都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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