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心宴席,以身子不適推辭了,一個人站在苑中,修剪著桂花樹。
傍晚,日落西山,g0ng苑里點起幾盞小燈籠,增添了些節(jié)日的喜氣,晚風吹著,將我剪了一地的桂花帶起,一時間亂花漸yu迷人眼,如夢如幻。
突然,頭頂上方傳來一聲輕咳。
我立馬回頭去看,發(fā)現(xiàn)周圍空無一人,再一抬頭,就見到坐在房檐之上的他,正一眨不眨盯著我,手里一把折扇悠悠扇著。
“……高清河?”我呆呆地問。
他挑起一端眉:“怎么突然連名帶姓地叫我?好久沒有人敢這樣叫了?!?br>
“哦……”
我扭過視線,嘴角情不自禁地朝上g起。
他朝前探了探脖子,下巴朝我面前的桂花樹抬了抬,神情有些難以言喻,道:“剪得什么東西?”
我臉上的笑容僵y起來。
“你說什么?”
“我說,你剪得什么東西?跟塊爛土豆似的……”
這人有什么隱疾嗎?
一來就要說些不中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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