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金陵,不是他之前一直待的地方么。年初,他才從金陵回到京城!
我幡然醒悟,臉霎時間脹得通紅。
財大氣粗,無禮……這些詞不住地往我腦海涌動。
他眼中笑意更甚,m0m0我的腦袋,道:“至于,你說我將你的人趕出去,我猜是有緣由在其中。問我要畫的人,多數(shù)我都讓下人客客氣氣接待了,少有無理取鬧之輩,才會被攆出去?!?br>
“無理取鬧之輩?”我思忖了片刻,苦笑一聲,“我遣去的那位,平日里,的確會仗著我的身份,趾高氣揚一些……”
隨即我便想起了畫,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問:“那仕nV圖,你,真的愿意給我?”
他點點頭。
“你要出多少價?就,我倆這關(guān)系……三倍?”我猜測道。
他伸手朝我頭上使勁彈了一下,彈得我哎呀一聲,就聽他說:“送你了。”
“真的?”我一聽送字,立馬喜上眉梢,合起手掌,湊上前殷勤地像個錢莊里的小老板,“不會反悔么?你保證?謙謙君子,可是會一言九鼎的?!?br>
他瞥了我一眼,禁不住氣笑了:“你這不挺會奉承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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